所以能弹奏出优美的声音,也从来都不是因为一把就要4500万美元。
4500万。
一亿。
哪怕是4500亿都不重要。
它们只是因为梵高而变的不同,它们只是因为帕格尼尼、乔治·埃内库斯以及亨利·维厄这些在艺术史上留下名字的人而变的不同。
因为他们的大师之心。
因为他们的艺术之心。
伊莲娜小姐在农场里弹了一遍又一遍的钢琴,那只所谓的“廉价”电钢琴拥有顶级音乐厅现场采样的声源,一只就要3万美元,顶的上很多普通的二手斯坦威。
两个人一个弹的心烦意乱。
一个听的心不在焉。
现在,他们用一点点的小费,借来的巴黎街头的琴师“很好”的电钢琴,破破烂烂的,看上去放在二手店不超过五百刀的模样。
连最基础的配重键盘都没有,按安娜的标准可能只能算是玩具。
音乐却是缤纷的,可触摸的。
顾为经嘴吧里哼哼的可笑“铛铛铛”比他为安娜鼓的所有掌都更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