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课了。
就算刚刚被吓得屁滚尿流,想要逃出“监狱”的艾德也不敢。
他要是犯人,老师柯岑斯就是典狱长,能不能出去放风,可丝毫不由犯人说的算。
终于。
教授讲完了这一堂课的内容。
他没有宣告下课,而是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上了一整行的文字——
「Warum
soll
man
die
warhrheit
sagen,wenn
en
borteihaft
ist
zu
lugen?」
“你们有人知道这句话的含义么。”
柯岑斯写完这行字,转过身,靠在黑板边捏着粉笔等待。
一个德国本地的学生动了动,他不敢直接插嘴,而是颤颤巍巍的伸起手臂。
柯岑斯随手点了他一下。
“是‘当撒谎对一个人最有利的时候,为什么要选择说实话?’先生。”那位学生回答。
柯岑斯把这位学生像是用过的抹布一样遗忘掉。
这样简单的问题,不值得他的鼓励。
他转过头,出神的盯着黑板上的文字。
“这是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在他九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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