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柯岑斯打了个响指。
“不是所有人都一定会失败的。不,当然不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丢个手表砸,很多人真得到了奖杯。成为纽约曼哈顿区那条坐落各种画廊和艺术中心的艺术长街里,一千个人里真正出头的那个。”
顾为经坐在椅子上。
柯岑斯不光朝着艾德的脸上扔了一块手表。
他的话语也像是鞭子一样抽打在顾为经的心理。
“当利益足够大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去选择诚实?”
他记得曹轩曾问他,为什么想要选择这样的一种画风,去参加新加坡双年展?
顾为经回答是——
“我觉得它很漂亮。”
这话可实在太有年轻人式自以为聪明的滑头了。
什么叫“它很漂亮”。
顾为经是感受到了这种画法的美,为它心动,决定把这当成自己的绘画之道,而选择了这样的画法。
因此对曹轩说——“我觉得它很漂亮。”
还是因为这样的画法近些年国际市场的反馈很好,有了前辈的铺垫,放在新加坡这样的场合,能够讨评委喜欢。
他才说“我觉得它很漂亮?”
曹老没有过多苛责自己,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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