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萨拉说。
梦寐以求能获得老太太认可与支持的戴克·安伦听到这个回答,愣了愣。
这个说法讲得太没有烟火气。
秋天的叶子变黄了——“我知道。”
昨天的咖啡加了过多的糖——“我知道。”
“我的画展并不成功。”
“我知道。”
戴克·安伦所心心念念期待着的可不是这个回答,因为“我知道”这个评价本身不带有任何的道德评判的意义。
既非褒奖。
又非像在楼下和安娜互喷的时候,有着那么强的贬义成分。
说出这个词汇时,女评论家萨拉表现的就像是一块寒冰,就像在不夹杂任何感情的描绘着一种自然法则。
天行有常。
不为尧存。
不为桀亡。
“所以——”戴克·安伦试探性的询问道。
大姐,做一点什么咩?
一位像他这样可爱的画家,像它一样被萨拉宠爱着,欣赏着的画展,遭受了冷遇,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您不要做一点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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