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么?”
被这个故事吸引到了注意力的罗伯特问道。
“不。”
“就在当天晚上。”艺术家说道。
一般被情绪所击到的时候,如果芝加哥白袜队的棒球赛,和全情投入的工作都帮助不了戴克·安伦,他还有一个超级绝招。
走进一间酒吧。
一盎司的百利甜,一盎司的蓝橙利口,两盎司的加利安奴外加两盎司的百加德朗姆酒,这种可以像是纯酒精那样雄雄燃烧起烈焰的酒水,也能在几分钟内烧尽所有烦恼。
除了第二天醒来往往脑袋疼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还有两次钱包丢了以外,再无第三个缺点。
问题是这里是阿布扎比。
基于显而易见的原因,戴克·安伦明显不可能在街道上找到任何一家正在营业的酒吧。
所以。
他还是去了卢浮宫。
当一枚苹果一二再,再二三,反反复复的砸在他的脑袋上的时候,就算你悟不出万有引力定律,也可以领悟些别的东西。
比如。
戴克·安伦决定,既然没有烈酒催眠,那他也可以把这颗苹果直接一口吃掉。
他必须要让自己发自内心的相信,顾为经的展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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