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济慈的诗歌。”
杨德康昂了昂下巴,随口说道——“它试图去讨论什么是艺术创作之中的‘诗性’,什么是真正的天才。”
“真正的天才?”
顾为经感受着沙海上的热浪,微微的出神。
“对。济慈认为世界上有两种知名的艺术创作者,一种虽然优秀,但是,仍然是一种被后天加工后似的优秀,作品中充满了矫饰感。像是一个人必须要驻杖才能行走。”
“他用这首诗来批评同时代的英国大诗人威廉·华兹华斯。他的诗歌充满了一个人内心激烈的情感宣泄,那种孤独感,那种悲伤,过分的强调个人的情感体验。认为他过于的小家子气。宣泄式的创作,反而会减损了作品的诗意,甚至是在躲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逃避现实。”
“而直面自然,能容纳万事无物于自身,将自己变为自然的容器,让万物随着自己的情绪天然的共鸣,最后,化作了承载艺术的容器。”
“比如说济慈的《夜莺颂》,他融化在夜莺的歌声里,仿佛成为了夜莺本身,也就是所谓的既有我,又无我的状态。”
“那才是最纯粹的‘诗性’,那才是最纯粹的天才!来转头,一起笑一个。”
杨德康把手从窗户里伸出去,整个人斜靠在中央扶手箱上,老大哥一样揽住顾为经的肩膀,“吧唧”一声,以大漠黄沙为背景,拍了一张自拍照。
他明明在夸奖着济慈,脸上狂霸酷炫的神情,则分明在说着,真正的天生地养的绝世天才——比如说济慈。
也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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