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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想怎么玩?”谢逆半张脸拢在一片阴影中,另外半张脸带着清冷绝艳的笑,眼尾处晕染着细细的红,与人前那副端方君子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看上去又疯又狠。
顾南枝眉头紧锁,她忽然想起,她被困在太极殿时,谢逆冒险来救她的情景,如今还历历在目,心里一时说不出什么滋味。
而且两人之间甚至没有正式地谈过恋爱,先前种种实在是禁忌而又隐秘。
只是她们才走到出口处,就与许今朝迎面碰上,沈清媛直接无视了他,却被许今朝的手下人钳制住。
自从去年父皇登基,姐姐前往东烨和亲,父皇就越发顾不得她和母妃了,年前还听说父皇想要给她寻一门亲事,就在朝臣之中随意选选。
他堂堂江城有名的神医,不知治好了多少疑难杂症,竟然被一个骗子说成孤陋寡闻。
等回到侯府后,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果不其然,裴照江还没有回来,她又派人去了一趟简云斋,得到的消息,今日裴照江根本没有去过简云斋。
那是因为她一直在等,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赵氏什么德行,她今日是来取回嫁妆的不假,但又不单单只是取回嫁妆。
临行前陶言之特地说的,混入梵竹秘境的弑仙者,也是为了上古传承来的。
“什么?我的清白?什么意思?”张韵涵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讶的问道。
看着从自己的身体穿过的刀刃,刀刃上鲜红的血,冰辰想呕吐,半生,做过无数个梦,有春梦、秋梦、夏梦、冬梦、追杀别人的梦、被别人追杀的梦、好梦、坏梦,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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