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岔口,路边的指示牌提示,一边是京银高速一边是五里堡。
斜眼男给我地址时有提到过五里堡,可我想都想,直接上了京银高速。
上了高速路况立刻明朗了很多,可我的头却开始莫名的隐隐作疼,眼皮也有些发沉,和上次撒尿撞邪的感觉如出一辙。
完蛋了,真是撞邪了!
我吓得放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脚下狠踩油门!
不幸中的万幸,在天亮的时候我终于安全回到了家。把车放在了停车场,我立刻像被狗撵了似的逃回了自己的住处。
为什么说自己的住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爸是二婚,俗话说有后娘就有后爹,又加上继母还带着一个比我大两个月的男孩,我理所当然的成了家里不受待见的一个。
搬出来自己住,就为图个清净。
不过实话实说,我哥陈平人还是不错的,虽然他这人很娘炮,缺少阳刚气,但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因为头沉眼皮重,我回到家便倒头就睡。在半睡半醒间,我总觉得有个扎着羊角辫,穿花格子裙子的小女孩儿在屋子里转悠,还到处翻我的东西。
恍惚间,小女孩来到了床前,眼泪汪汪的向我要东西,见我不回应,伸手就打我的脸。
啪!
我一个机灵从床上坐起来,睁眼就看到我哥坐在床前。我哥也被我吓了一跳,拍着胸脯说:“你这是要诈尸啊。吓死我啦。”
做梦了?可这也太真实了!
我哥见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生病了,还用捏着兰花指的手试我的额头。
“哥,我好像又撞邪了。”我说。
“你又在车上撒尿了?” 我哥这人别看阴气重,可向来不信世界上有鬼,因为他用事实证明自己跑货运三年,什么禁忌的事情都干过,却从来没有遇见不干净的东西。
见他奚落我,我也不想对牛弹琴,就下地倒水喝。
我哥叹了口气说:“你撞不撞邪我不知道,可你肯定是闯祸了。”
我的心立刻揪了起来问,自己闯了什么祸。见我哥指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原本昏沉沉的脑袋立刻清醒了不少。
我每天要上午要出车送药材,这都下午了,今天肯定没去成。完了,这生意下来最少也有十多万的利润,要是丢了我爸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放心吧,老哥帮你办了,我刚出车回来。”我哥笑着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条短信:货什么时候送到?
我立刻想起了送两百个塑料桶的事。
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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