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的?我的上衣又是谁脱的?
不过幸好我还穿着裤子,不可能干那种事。
“我还穿着裤子呢,我们是清白的。”
“李幸儿,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所以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至于衣服的事……我也说不清,反正我……”
感觉鼻子里有东西滴了出来,我用手一摸发现是血。看来是我刚才脸着地,把鼻子给砰出血了。我吸着冷气,继续说:“我对天发誓,我没对你做那种事。”
鼻血一个劲的流,我到卫生间洗了一把,最后用卫生纸把流血的鼻孔堵住,见李幸儿一直没吭声,我开始担心起来,轻声叫她的名字:“李幸儿,李幸儿……”
李幸儿还是没回应,我忐忑不安的往卧室走去,隔着门问:“李幸儿,你还好吧?我们是朋友,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所以昨晚的事……”
“滚!”
“好,好,我这就走。”转身走了几步,我又停下小心的说:“可不可以把衣服给我?”
门打开一条缝,我的衣服从里面扔了出来。
我慌乱的穿上衣服,歉意的说:“我走了啊。”
“滚!快滚!”
逃似的离开李幸儿家,我开车往殡仪店赶,一路我都在想,昨晚我们是怎么滚到一个床上去的,然后又都干了些什么。
那种事肯定是没有发生,可李幸儿的衣服是谁脱的?我吗?如果不是我,那就是李幸儿自己脱的。毕竟酒后迷迷糊糊什么事都可能干的出来,可我的上衣是谁脱的?
总体来说,这件事对我到没什么伤害,只是对李幸儿一个女孩子来说有点过份,不然她也不会情绪激动的喊着让我滚了。
她该不会一时想不开自杀吧?
不会,不会,她那么大大咧咧的女孩怎么会干这种傻事!可万一她外表狂放,内心脆弱呢?
在这种忐忑不安的猜想中,我终于来到了殡仪店。
殡仪店今天生意不错,大眼和郭苗都在店里招呼客人,见我出现,大眼立刻迎了过来,关切的问:“安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径直往楼上走,随口应付:”不小心碰了下鼻子。”
大眼跟着我上了楼,到了办公室我第一时间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了我哥寄给我的快递。
上面的字体我非常熟悉,的确是我哥写的,寄件人一栏工工整整的写着“陈平”两个字,不过寄件人电话一栏却是空的。
大眼说:“快打开,看看你哥写了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把鼻孔里的卫生纸取出来,当着大眼的面将快递信封拆开,里面是张信纸,和一个五万块钱的存折。
深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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