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郑松吉先回了酒店,然后就带着我,又进了风景区。
通过在风景区里卖饰品的,找到了风景区的一个小领导。说我们相中了一块石头,想买下来。对方一听是景区里的石头直接拒绝了,还说这是国有财产,任何人都不能买卖什么的。
我们只好又通过一个旅行社,联系到了一个风景区大点的领导,这个领导有点权利,但从山上往下运十来吨的石头,他也没这个权限,于是我们只好通过这位领导,认识更大领导……
有钱能使鬼推磨,用了一个多星期,用钱开道,通过层层介绍,我们终于结识了一个景区管理委员会主任级别的人物。不过这位领导也没跟我们见面,只是开了一个价格,一百万。
郑松吉立刻给香港那边联系,香港那边给了一百二十万,要求只有一个,就是尽快把石头弄下来山来。
那人收了钱,办事倒也利索,第二天就让我们带人到山上自己弄。我们花了三万块钱雇人,用了两天时间,才把石头运下山。
石头运下山,直接发香港。
此时,距离过年只有三天时间了。
郑松吉为了感谢我们,邀请我和大眼去香港,大眼一个人过年无聊,就同意了。而我,则回家过年。
老乔这单生意挣了二十万,他拿出十万给我和大眼,我和大眼也没收,让他改天请我们吃饭就行。老乔乐得嘴都快笑歪了。
大年初一我正在拜年,大眼给我打电话,我接通电话,戏虐地占他便宜说:“哎呀,不错呀,你还记得给我拜年啊。”
大眼丧气的说:“拜屁年,安子,我在香港栽了,你赶紧过来。”
“你不是去玩了么,怎么会栽了?”
“嗨,这他妈香港人心眼太多了,我着了他们的道。”
“着什么道?”
“说来话长,一句两句说不清。总之,你快点来香港帮我找回面子,不然我就真丢人丢大了。”
我说:“我过去也得等政府上班,去香港要办手续。”
“不用,你直接到深圳,到时安排人去接你,安子,快点,快点,你快点过来。”
见大眼这么着急,我第二天就动身去了深圳,在机场有个香港人专门接机,我跟着他上了一辆车,在过关的时候,对方掏出了一个证件,就让我们通过了。
在香港尖沙咀的酒店里,我见到了大眼,大眼状态萎靡,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
“你这是怎么搞的?”我失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