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生下我没多久就没了,所以我家跟我姥姥那边的表亲基本没了来往,婚丧嫁娶的事都不互相通知。之前一直没来往,这次却突然给信儿,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过既然都给信儿了,要是不去参加,就显得我家没人情味了。
反正店里也不忙,于是我就答应了。
在电话里把这个表姨的情况问清楚,我第二天就从市里直接开车赶了过去。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一走,大眼却出了大事。
而且我去参加表姨的葬礼,也让我知道了人性之恶是如何的令人发指。
先说我去参加表姨葬礼的事。
表姨家在完县的一个村子,村子不大,估计也就百十户人家,很多房子都是土房子,到了村里经过打听,才找到了表姨家。
葬礼办的很简单,除了一个简单的灵堂外,连村里窜忙的人也没几个。
表姨家只有一个男丁,大概三十多岁,按辈分我要称呼他表叔。表叔叫陈东,我和表叔是第一次见面,在他知道我的身份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诧异,似乎也想不明白报丧的人,是怎么通知到我家的。
不过人都来了,这话也没法说出口。
表姨明天就下葬,我本想上个礼钱就走,明天下葬也不来了,可表叔却想让我留下来帮下忙。
表叔说,陈姓在村里是小姓,他在村里也没有本家亲戚,再加上他在外面十多年了,之前的朋友也都没联系,让我留下来冲个人气。
在农村,无论是喜事,还是丧事,都要搞得热闹才有面子。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表叔都开口了,我也不好拒绝,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晚上过了十点,村里帮忙的村民就没几个了,表婶困了去了屋里睡觉,灵堂里只剩下了我和表叔。
遗照上的表姨看着岁数并不大,也就六十来岁的样子,挺和蔼的一个老太太。
通过跟表叔聊天得知,表姨是生病死的,他得知表姨生病后,就立刻赶了回来,一直在身边伺候了十多天,表姨才去世。我问他为什么不把表姨接到城里去生活。表叔说,表姨在农村生活贯了不想去。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午夜,表叔也困了,就歪在一边睡着了。
见守灵香快燃尽了,我点燃了三根香插·进装满灰的碗里,起身到院子里透气。
点上一根烟伸了个懒腰,我隐隐听到了哭声,寻着声音看过去,就瞧见一个老妇人正缩在角落的阴暗处抽泣。
我心说,这大晚上怎么有老太太哭啊,心里好奇我就走了过去。
“大妈,你哭什么呢?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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