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可却是满满地威胁。
其余四个警察也齐刷刷地看着我们,无形的压力瞬间袭来。
我拿出手,大眼也只好跟着把手机掏出来。
中年男人打开手机翻看,在看到我们拍摄的照片后,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他示意四个便衣警察出去,房间里只剩了我们三个人。
“你们是记者?”对方问。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问。
中年男人嗤笑,说:“我劝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这里是平乐,想要收拾你们太简单了。这些东西你们还给别人看过吗?”
我说:“没有。我们不是记者。”
“不是记者为什么要潜入火葬场拍这些东西。”
“我们是私家侦探,受人所托。这些视频还没来得及传给雇主。”
“谁雇的你们?”
“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
中年男人哼笑道:“不说也罢,但我不管你们是受谁委托,必须立刻离开平乐县,以后永远不要再来了。手机我没收了。”
“我们要是不答应呢?”
中年男人吐出一口烟雾,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扔在了茶几上,说:“你们看看里面是什么。”
大眼疑惑的拿起烟盒打开,脸色立刻黑了下来,我也凑过去瞧,发现烟盒里面有一小袋白色粉末。
我质问:“你栽赃陷害我们?”
中年男人对此不置可否,说:“我说了,这里是平乐县,想要收拾你们太简单了。这点东西最少可以让你们做七年牢。”
大眼拳头攥的咯咯响,但中年男人却没有丝毫畏惧,他轻蔑的看着我们,说:“走还是不走?如果不走,那我就叫人了。”
面对如此卑劣的威逼,我和大眼是一点脾气没有。因为我们相信,只要我们说半个“不”字,他就会叫进外面的四个人来把我们拷走。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论心里如何不甘,如何气愤,我们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我妥协说:“好,我们离开。”
中年男人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他收起茶几上的烟盒,说:“你们就在这间屋子里那也不要去,我派人给你们去买火车票,然后送你们离开。”
他起身把一个姓杨的年轻便衣叫进屋子,让他盯着我们。
两个小时后,一个便衣来到了酒店,把身份证还给了我们,并给了我们两张晚上十一点多,离开平乐开往南宁的火车票。
两个便衣一直守着我们待到是十点多,然后带着我们去了火车站 ,亲自把我们送上火车才离开。
两个便衣刚下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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