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宝路母亲的讲述,我沉默了许久,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便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我情绪低落的回到客厅,想到了很多,想到了大眼的忠告,想到了那天挂断牛宝路电话后,自己倒下的长脚香炉。
看来一切都是定数。
晚上大眼外出回来了,我跟他讲了牛宝路的事,牛宝路叹了口气,安慰说:“行啦,打起精神来。你该做的做了,该说的也说了,最后牛宝路还是这个结果,说明这是他的命。人可以改运,没办法改命。”
我说:“没能救下牛宝路,上千年修行的崖柏也被人给挖了。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当初我真该听你的。”
大眼笑着说:“其实你做这件事也不是没有任何意义,说到底还是牛宝路他自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他要是能管住自己的嘴,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还有,要是那崖柏精不贪图你的精血,让牛宝路到时就死,崖柏精也不会被人给挖了。人们总说因果,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这就是因果。”
我苦笑不语,大眼笑着说:“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别瞎捉摸了。明天我约了女朋友见面,带你去见我女朋友。换个心情。”
“行。我给你把把关。”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和大眼开车到了军校广场,大眼说他跟网恋女友约在了十点半,让我在车里等着,他一个人去等。
在快十一点的时候,大眼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女人不到五六岁,穿着花格连衣裙,身材苗条,化着淡妆,瓜子脸,纹着柳叶眉。
女人长相一般,但气质不错,配大眼是绰绰有余了。
“秀美,这是我朋友,陈安。”
我笑着打招呼,说:“你好。”
“你好。”秀兰主动跟我握手。
我坐在前面当司机,大眼和秀美坐在后面,我说:“去吃饭吧。我把你们送到地方,我去办点别的事。”
大眼在后面给我偷偷竖大拇指说:“行,送我们去保定会馆吧。”
我一边开车一边听大眼和秀美聊天,得知秀美有个四岁的儿子,在上幼儿园,父母都是农村的,母亲在城里给她带孩子。
到了保定会馆,我把车钥匙交给大眼,说:“祝你们愉快。”
大眼笑着说:“愉快,愉快,一定愉快。你一会准备去哪?”
“我去哪儿你就别管了,这姑娘不错,不过咱们只谈情,别谈爱。”
大眼眼珠子一翻,说:“啥意思啊?我看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滚!”
我笑着拍了拍大眼的肩膀,跟秀美打了声招呼,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