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多有四十多岁,一点也看不出是个百岁老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实验基地,民国时建造的实验基地?”
“差不多吧。民国成立之初,这里发现了龙。民国政府就组织了全国有名的方士来这里寻龙,我是第三代寻龙人,不过我不是方士,我是一个生物科学家,曾经在哈佛大学就读。我来的时候,这里有一百多人,后来又来了一批人,也是最后一批。我说的那两个朋友,就是最后一批来的,他们叫苏黎,白玉。不过他们没有坚持到最后,在42年的时候离开了,而且他们还遭到了组织的追杀。”
“你们在这里找到龙了吗?”
“没有,没找到龙,但我们找到了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
“魔鬼,不,应该说是异生物。”
“无字天书来自于异生物?”
“对。他们有自己的语言,自己的文字……”
“外星人?”我忍不住说。
“不是外星人,他们就生活在地球上。他们比我们更早的生活在了地球上几亿年,经历了好几次文明毁灭。我和同事给他们起了一个称呼,异人。不过,异人也有信仰,他们也信仰神,我们所信仰的神都是他们创造的。”
我蒙住了,如果不是他这里也有一本无字天书的话,我一定会觉得他在信口开河。
而且他的话信息量太大了,让我一时有些难以消化。
不过为了验证,这本真的是天书,我说:“你能看懂无字天书?这本天书是他们写下的历史?”
方子远抬眼皮看了我一眼,说:“看来你从那个无脚老太婆那里知道了不少事情。不过,她说的未必全对。并不是她骗你,而是她自己的认知有限。对于异人认知,我那两个朋友也有限。即便是我,也不完全了解他们。”
“你知道吗?异人有自己的科技,但他们也有神力。只不过他们的科技和神力都在退化,因为他们的族群在减少,他们无后继无人,他们所有达到的高度都是建立在先前的基础上。”
我说:“如果不是我跟无脚老太婆打过交道,我一定会觉得你在说疯话。”
“所以,我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
“对。”
“我来这里和你有什么关系?那纸条是你给我们留下的?”
方子远摇头否认,看向我手里的天书,说:“天书中记载了所有人的命运,但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比如人的一生是一条线,这条线可能是弯曲的,也可能直的,我只是动了动一些人的人生线。”
“……”
“这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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