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已经没几个人了，你可不要害我连生意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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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庭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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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提那些了。今天我带来这个，你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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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桑很认真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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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妞是自愿的？我看不像。你知道我不喜欢惹这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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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于庭凯很自信的拍拍胸脯。“我介绍的人出过什么问题？哪个不是帮你赚钱赚的眉开眼笑？安啦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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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没错，你的手腕我也一向信的过不过那小妞看来不太一样，纯得很。”妈妈桑盯着他。“你确定她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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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庭凯捻熄手上的烟，避开她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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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穷得很，想赚钱想疯了。她也说过，为了赚钱，被吃吃豆腐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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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桑失笑道：“我这里可不是被吃吃豆腐而已，你没搞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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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庭凯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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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会说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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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桑望着他半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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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得过你。”突然换个话题道：“你说她还是在室的，确定？你知道现在的客人精得很，就算处女膜修补过也察觉得出来，你可别害我在老主顾面前失了信用。前两年有个南部来的小妞，骗我说是在室的，我看她模样清清纯纯的也就信了。结果一个竹联帮的角头点名要她，后来那女的下场是被他手底下三十几个兄弟轮奸，我也差点被砍成八段。不但钱全部吐出来，还赔他双倍；整整一年我这里的小姐都让他们几十个人玩免费的，还差点连我这一把老骨头都‘晚节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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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庭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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