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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这样的传统跪姿并不是林夏最常用的,所以岑想蔷还没能完全免疫。
把自己私密阴部赤裸裸放在林夏面前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可是这样的羞耻只会让她流水更多。
因为在调教的人名字叫做林夏。
在林夏的面前岑想蔷就会不由得保持持续渴望的状态,亦或是对和她接触中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每一秒都感到期盼。
林夏又伸手从岑想蔷的身下勾了些水液,她第一遍写完之后岑想蔷立马就后悔了自己刚才想过的话。
这一次林夏是真的有很认真在上难度刁难岑想蔷,她没有半分手下留情,以至于岑想蔷在怀疑刚才的题目那么简单是不是为了引诱她放松警惕,答应面对接下来的难题。
笔画太多太复杂,岑想蔷千头万绪抓不住,根本无法分辨林夏正在写的是什么字。
叁遍写完了,岑想蔷脑子里一团乱麻。
林夏故作宽容地又给了机会:“这次的题是比较难,小狗猜不出来也是正常的事情,那这可怎么办呀——
我可不忍心为难可爱的小狗,不如我再多写两遍吧?这次如果再猜不出来可真的要受罚了哦。”
就是再写十遍岑想蔷也猜不出来,所以最后她只能认命地服输,脸蛋捂在床单里,声音从布料的格挡里闷闷地传出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对了。
林夏满意地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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