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宫中多年,后宫中多得是为了子嗣四处求医问药的后妃,而金陵城中的达官贵人,也大多都是在意子嗣的。
怎么到了定北侯这,子嗣到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侯爷在意夫人,很是感人。但是当时侯爷所寻的那位大夫办不到的事情,可不代表本官也办不到。”柳太医坐下了身,开始写药方。
“本官在宫中多年,虽官位不显,但可不是光吃皇粮不干活的人。”
“侯爷静候佳音便是了。”
听到柳太医这么说,崔珝也不再说什么了,只点了点头,而后接过柳太医递来的药方,谢过了他。
第二日迟兮瑶仍旧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待到傍晚时分才渐渐转醒,整个人都是懵懵的。
由于还剩最后一日,这药浴也不能半途而废,崔珝见她醒了,便抱着她去池中了。
这次迟兮瑶倒是没有推开他,许是因为身上疼痛,又流了好些血,她也折腾不动了,任由崔珝抱着她泡浴、为她擦拭身体、又替她更衣。
十日药浴结束,迟兮瑶身上的毒也都解了。
两人便回了府。
迟兮瑶自打中毒以来,已是好久都未曾踏踏实实地双脚落地了,辅一回府,她便高兴的拉着橘若和桃若在院子里转悠了好一会儿。
崔珝则跟在他们身后,默默听着主仆三人叽叽喳喳,没有搭腔。
原先两人规划的好几处,现如今都已开始动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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