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敲响的丧钟。
丁鹤年感受到白初夏的手又摸到了他的大腿上,吓得身子直哆嗦,他真的很想把腿挪动一下,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他都做不到,幸好白初夏没有再拧他。
“对了,魏世平还说我是什么助他时来孕转的天命真女,他好像很信这些,还说回头带我去见见什么道长,说让道长再算算,要是我真旺他,就让我给他也生个儿子。”白初夏阴阳怪气的说道,他知道这件事是丁鹤年心中的耻辱,故意不让丁鹤年心里舒服,用这件事来恶心对方。
丁鹤年听着这些话,心中又恨又气,以前白初夏要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他早就大耳光啪啪的抽过去了,可是现在他却无能为力,只能憋着涨红的脸,恶狠狠的瞪着白初夏,代表着他的反抗。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下一秒,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丁学义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看到白初夏坐在病床旁,他多少愣了下,意外道:“你怎么过来了?”
“专门等你啊!”白初夏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魏省长给我打电话,兆辉煌又来看你爸了,我正好碰到他多聊了几句,魏省长跟你说了什么,我都知道,刚才也都告诉你爸了……”
白初夏言简意赅,把刚才跟丁鹤年说的话,挑着重点又跟丁学义说了几句,告诉丁学义别光想着升官,升官的前提是对领导有价值,等没价值了,领导连看都不会看你,说了不算的事,领导干得还少啊。
丁学义闻言,脸色铁青无比。
“你先跟你爸说会话吧,等会有个客人过来,我下楼去接一下他。”白初夏扔下一句话,就朝门外走去,她得给这对父子留一点时间单独去沟通,争取今天晚上摊牌后,能谈出一个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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