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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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视她片刻，他缓缓摇头“我不可能请你离开王爷，若你要离开，我会尽力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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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会那样说，她不由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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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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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王爷喜欢你，所以你不能离开。凡是会伤害王爷的事情，我都不能让它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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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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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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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讨厌我！？”她眨了眨眼，眨不掉眼底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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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绍轩对她从没笑脸，一张脸绷得紧紧的，脸部线条又冷又硬，答话永远是简短到不能再短，所以她一直以为他很讨厌她，谁知他却说不讨厌她，那他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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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板着脸？”与其在心里猜测，她干脆直接问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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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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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沈凡玉听了，忍不住想翻白眼，暗暗嘀咕：真是个不好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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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们回到正题。”她喝了一口热茶，挑眉问：“方总管，你有话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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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请恕我直言。”他皱着眉，神色严肃“沈姑娘，虽然这话不该由我说，但我还是想请你体谅王爷的苦处，让王爷做他的身分该做的事，不要再逾越礼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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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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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王爷，不该混迹在市井小民之中，失了威仪和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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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秀眉微蹙，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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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未叫他继续待在冰戏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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