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偷汉子,那姚娘子也逃不掉。自古以来,寡妇哪有守得住寂寞的?夜里身边没个男人摸,睡不着。”
什么话难听,她们便说什么。
晚上,何之州上门问胎儿的事。
关婮笑,逗他数日,总算瞒不住了:“我根本没有身孕。前几日你突然关心我,我见你那般喜欢,不忍心打断你。难道你没发觉,后来几日我总躲着你吗?”
何之州眨了眨眼,半晌才开口说话:“那胎儿怎么回事?”
“别人的。”关婮讪笑。
何之州追问:“谁的?”
见他有些着急与在乎,关婮脑际天马行空的,她想歪了,于是不高兴地回答:“反正不是万绵阳的,你就放心吧。”
说完摆手请人离开。
何之州也没说什么,真就转身走了。气得关婮快步走上前,极其用力地关上门,故意做给他看。
啪嗒一声响,何之州回头瞅了瞅,只觉莫名其妙。接下来几日,关婮刻意避开他,即使半路偶遇,也假装眼瞎,不与他有任何交流。
姚淑女发觉,私底下独自偷笑。深夜与邵刚偷情时,便问邵刚:“是不是好看的男人,都靠不住?”
“那当然。”邵刚最近忙着家里生意,东奔西跑,好几日不见人,好不容易回到家,晚上便着急幽会。
两人仿佛平常夫妻那般,蜷在被窝里亲热,各自赤裸着,一个高翘腿,一个疯狂摇摆臀部,玩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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