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寄双眼有些氵显,他很久没听主人叫过他这个名字了。
一瞬间,他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陛下别说是想在凤榻上幸他,就算是在祭祀的香案上,他也会全身心地服侍陛下。
商引羽看到乔北寄眼里的水光,呼吸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沉着脸道: “哭也没用,孤必须让你记着教训。”
乔北寄虽不清楚缘由,但还是恭敬道: “属下听陛下训。”
“背过身去,趴跪着。”商引羽沉声道。
商引羽其实也没想好该怎么罚,打肯定不能重打,轻轻来两下还得担心孕期的乔北寄受不住疼掉下泪来。
乔北寄对这个姿势很熟悉,当即就带着身上散了大半的暗卫服转过身。
商引羽看着他动,从一旁扯过几个软枕给乔北寄,让他垫着,不至于压迫到肚子。
“孤别的都不于你计较,但你避退宫人,没做任何措施,独自带着身孕上房梁,必须得罚。”
至于惩罚的尺度控制,还真是个问题。
乔北寄茫然地眨了两下眼,他归京后陛下宠幸于他,也会寻一些由头“惩罚”他。
手不环着陛下而去抓被褥要受罚,把不喜欢的说成喜欢的要受罚。
他也不知陛下是否真心觉得他错了,但陛下罚过,他就算喜爱着陛下的惩罚,也绝不会再犯。
听陛下要罚他,乔北寄埋着脑袋,顺从道:
“请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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