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低下了脑袋,两手贴在?腿侧,站得笔直。
“对不起?,仙君。”她打算诚恳认错,“我?不是有意冒犯……”
曲砚浓从祝灵犀问出那句话后,就?懵然怔神地望着后者,半晌没说话。
直到祝灵犀的“对不起?”脱口而出,曲砚浓才像是从幻梦里恍然苏醒一般,“哧”地一声蓦然笑了出来,打断了祝灵犀的后半句话。
三个小修士紧张地盯着她,生怕这一声忍俊不禁是气极反笑。
可曲砚浓笑了一声后,好似觉得还不够似的,越想?越好笑,笑声如清流曲水,自?然而然地倾泻,笑得畅快淋漓,前仰后合。
一千年,她想?,除了沧海桑田,也有人世变迁,一千年前她和卫朝荣就?已经算是世上最特立独行、狂悖恣意的人,一千年后,竟也成了屡见不鲜。
物是人非、世事变迁,如今轮到一个上清宗的嫡传弟子?一本正经地问她:所以他到底行不行?
竟反过来把她给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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