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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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宴姒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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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她是一把剑，那宴姒就是她的剑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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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将她从丧失理智的边缘中拉出，也可以让她变得更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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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有谩骂的话?都给了李如?意?，哪怕这些话?听起来十足的中二，像极了电视里无能狂怒的反派。可这就是她真实的内心写照，她打从心里觉得李如?意?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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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喜欢讲废话?，不喜欢浪费口舌，可这一次，她第一次想开口用最恶毒的话?来诅咒那个人，用最狠的手段来折磨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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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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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口被黄符灼烤伤痕累累，她的诡体作为通道元气大伤，她的尸骨作为祭品遭受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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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没?了力?气。她不能替宴姒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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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姝清倒在地上，黑瞳无神，空洞洞的，就像一道一望无际的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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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或许她就不该招惹宴姒。她又想，如?果她先前做的那个梦是真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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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姝清在与宴姒彻底确定关系的时候做过一个梦。梦里没?有宴姒，她从怨气中苏醒，满心只有复仇，她依照残存的记忆，一点一点找到?仇人，用最残忍的方式将她们虐杀。最后，她厌烦了这个世界，循着心里的指引将这个世界变为了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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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记得梦醒时自己是怎样的恍惚无措，那个梦太真实了，如?果不是她正躺在宴姒怀里，她几乎就要相信那就是她的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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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她并不喜欢那样的命途，因为里面?没?有宴姒。现在的她又觉得，如?果按梦中的命途来走?也未尝不可，至少，宴姒不会因她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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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小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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