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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身边一个中年男医生,咬着牙,声音沙哑的道:“有什么想说的,就再跟他说一说吧。
最多半个小时,抓紧时间吧。”
屋里的气氛更加凝滞。
谁都能听得出来,医生这是在宣告孩子的结局。
包括陆定远在内的,一众来病房的军人们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床上的孩子是独生子女,老付从军多年,一直处在缉毒前线上,很少有机会回家,还是这两年才把妻儿从老家接过来的。
今年老付都已经38岁了,妻子35岁,两人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孩子,今年才仅仅8岁而已,当宝贝一样疼着。
大家根本不敢想象,床上已经被判定死期的孩子要真的是他们两个的孩子,那将是一个多么大的惨剧。
女人之所以还能这么冷静的说话,是因为床上的人被烧的根本无法辨识身份。
她心里的恐慌,让她强行的侥幸觉得床上的人是个可怜的人,但也有可能不是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昨天还活蹦乱跳的,根本不可能遭遇这样的惨剧。
听到医生这话,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我……”
一个字儿吐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喉咙跟堵上了一样,根本没办法把话音说出声。
泪水却早已湿了满脸。
付怀铭明显要比妻子稍微冷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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