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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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向性，少利多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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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的光屏再次闪动，主持人的声音随之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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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请第一小队队长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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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安静了一瞬，紧接着，连带着列车员和随行的污染防治人员都真切的，热烈的鼓起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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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曦不明所以，把笔扔回笔袋，也跟着人群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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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如故，是凌如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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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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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姐，之前在庇护所，一直没见过她的脸，这次一定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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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禾更激动了，她一只手抓住陆惜的胳膊，喃喃道：“死而无憾，死而无憾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