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妇人说旁人追随他赶赴边塞,眉头不由的皱起。
季子漠是真心想去边塞,并非装模作样,一路上并无对外宣扬,怎么现在就宣扬的全国皆知了?
这时再想不透,就有些蠢了,他不知不觉间成了旁人的棋子,边塞的太子用他号召人心。
皇上太子父子俩斗法,你来我往的,一方强时另一方必然弱,这是太子动不了,皇上要拿他开刀。
季子漠在牢房被关了三天,有吴施中在,日子过的还行,连床都有了,他和赵傻子一人一张。
只一点,时不时传来用刑的惨叫声,特别是午夜来一声,恐怖吓人。
第三日晚,乌云黑压压的逼近,豆大的雨滴砸在伞上噼里啪啦的作响。
把季子漠从安宁县绑来的人再次出现,什么都未说,只扔给季子漠一把黑伞,让他跟着走。
季子漠撑着伞,四周的人呈包围状态,玄色锦衣上绣着扬着利爪的苍鹰。
走大街,过宫门,一路疾行。
深夜的皇宫格外肃穆,乌压压的黑暗笼罩着,可怖的厉害。
只是说来奇怪,季子漠并没什么害怕的心思。
朝仁宫文华殿,一太监垂首立在一旁,待季子漠走近他便轻推开殿门。
“季子漠。”
季子漠走过门槛时,他轻声吐出他的名字,如无骨黏滑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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