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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施中被季子漠的不要脸震的沉默了许久,最后盯着他问:“季兄,冒昧的问一句,齐文后之事,是不是你谋划的,还是另有人替你谋划?”
季子漠盯着吴施中也沉默了:“那你是挺冒昧。”
吴施中:......
季子漠:“有句话是说君子坦荡荡是吧?”
吴施中:???
季子漠:“是我谋算的。”
吴施中迷茫脸,原来坦荡荡是这样的?
第三日夜,景安帝又失眠了,再次让人把季子漠从牢里提出来,这次终于露了目的。
景安帝的目标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给他个官,让他在皇城晃荡,宣扬自己沽名钓誉,贪生怕死不敢再去边塞。
特殊时刻,季子漠无意间竖起了读书人的脊梁,这脊梁明显是偏向了太子,那景安帝的要求,就是要把这个脊梁打碎。
作为一国之君,景安帝的做法令人费解,仿佛为了和儿子斗法,可以不顾整个大笙如何。
景安帝坐在藻井正中,风轻云淡道:“神童觉得如何?”
一边名声,一边性命,哪边为重很好分清。
季子漠沉默片刻,垂首道:“皇上,草民不能对不起去边塞的那些人。”
“草民乡野出身,自小没了父亲,见识浅薄,不懂太多的是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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