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兄,你这是哪里请来的厨子,手艺可是不错。”
吴施中家世显赫,自小锦衣玉食养出一个嘴挑的毛病,连他都夸不错,其他人感兴趣的伸了筷子,随后纷纷夸赞。
五六个人闲聚也不说旁的,吃吃喝喝说说碎话,却又在闲话中合了心思。
素蓝的窗幔被铁钩勾起,季子漠躺在床榻间,手背覆在额头独自难受着,自齐玉走后他就爱上了饮酒,嗜酒谈不上,就是喜欢上了辛辣入喉烧心的感觉。
迷迷糊糊中似有房门咯吱一声响,熟悉有陌生的香甜在鼻尖萦绕,好似恩爱那晚齐玉身上浓郁的哥儿香。
吃了苦果的齐玉哥儿香是幽香冷寂的,真的破了身,却甜的让季子漠失狂。
“齐玉。”季子漠闭着眼轻轻呢喃着。
唇上落下温热,季子漠浑身颤了下,委屈的泪不受控制的流下,顺着眼角落入黑发间。
好似是梦,却真实的可怕,比以往任何一次梦境都可怕。
“齐玉,我不爱你了,你别再来了。”眼尾的水如涓涓细流,季子漠把这句话说给梦中的齐玉。
他恳求着,恳求着齐玉放过他,既然离开了,就不要日日入梦,反复用刀刮着他的血淋淋的心脏。
齐玉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良久后用破碎的嗓音说:好。
一个好字来到耳边,季子漠难受的眉眼安稳下来,他沉沉睡去,不知有人贪婪的抱着他的腰身,一声声说着爱意。
蛙鸣声声入耳,让人难以入眠,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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