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噶了,她连请假的正当理由都没有。
周珏坐沙发上,看她一眼:“那是什么意思?”
覃惟倒了杯水凑过来,扔掉沙发上的抱枕,挤在?他?身边,“就?是你要死了的意思。”
“我不会有事的。”周珏抚摸着?她的头发。
他?们都习惯把生活的事当做无足轻重的小事,可?什么才算大事呢?覃惟忽然问?:“你觉得,人生是活几个瞬间,还是细水长流。”
“这算什么问?题?”像杂志采访的通俗提纲,他?坦然地看着?她,眼神很是平静,却认真地顺着?她的逻辑思考一番,然后说了一句不符合他?性格的话。
“人生可?以细水长流已?经?是幸运,如果能?有几个瞬间被铭记,是幸之大幸。”
周珏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袒露脆弱。那两?天他?毫无情绪波动,覃惟以为他?不疼。
第二天的半夜,她又失眠,怕打扰身边的人睡觉,就?安静地躺在?床沿不动,隐隐约约有睡着?的倾向,不久又醒了过来。
能?感觉到屋子?里只有自己,她翻身往旁边一捞,空的。
去外面找,果然看见他?站在?桌边喝水,动作很安静,可?也缓慢极了。
喝完水他?没有动,几乎是定格,就?在?餐厅那方寸之地,驻足了很久。
喘息声很粗。
覃惟心里忽然一痛,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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