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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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又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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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乐了，“抽烟哪儿有什么为什么，无非找刺激，或者压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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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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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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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还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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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啊，我们每学期都有固定的教学任务和科研任务，完不成虽然没什么处罚，但说出去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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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我每天不是在实验室泡着，就是在上课、带实验，还要指导本硕的毕业论文、毕业设计，还有自己的论文、专利、项目，忙得恨不得长三头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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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屈指敲敲包，提醒秦越，“找烟盒。”然后继续话题，“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好的研究所不去，非要来当老师，简直自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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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手伸进包里，摸到了一支口红，“为什么非要来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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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夹着烟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短促地跳了一下，片刻，隔着飞舞的发丝看向秦越，“你今天一天的话是不是比过去三年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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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拿出烟盒递给沈见清，答非所问，“今天才发现沈老师很会使用夸张的修辞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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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哑巴，怎么可能三年才和一个人说这么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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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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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算起来也确实不多，而且都是特定的场景，特定的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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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清接过烟盒，熟练地磕出一根，就着先前那根点燃，接连吸了好几口，神情被缭绕烟雾笼得更加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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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领科工作多久了？”沈见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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