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徐又焉的每一套房子她都熟门熟路的,眼看着他背对着她,立刻拎着小箱子,一溜烟的就钻进了对面的次卧中。
那是她的房间。
如果这些年徐又焉没有变态到把其他女人带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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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还是老样子,对比度鲜明的绿粉墙面搭配着法式家具。
跟整个房子的风格都截然不同。
在徐又焉所有装修完毕的房子里,徐荼的这间都是格格不入的。
她没有办法住进他爱的诧寂风房屋里,那份黑灰相见的冷色调冰冷空洞,会让她想起小时候住过的,只有一盏灯泡悠悠晃动的木屋。
衣柜里挂着的睡衣是新洗过,有她最喜欢的软栀子香的味道。
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全都她惯来喜欢用的牌子,就连毛巾都照着原有的模样做了更新。
熨帖周全。
倒不知道是徐又焉的还是申叔的手笔。
徐荼褪了衣服,直条条的站在了淋浴下。
等到热水冲撒在身上的时候,她这才觉得自己的脑子连同周身,当真是从寒冷的赫尔辛基回到了她过去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这种感觉奇妙,清醒地混沌。
她真的离开海城太久了,久到她甚至都快忘了她曾经是怎么来过,又怎么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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