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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扯了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叔公这话说的,遗嘱是爷爷定的,合不合理自然是他?老人家的想法,难不成您想亲自去问问?”
“又焉你!”叔公一句话呛在喉咙里,气得一张脸通红,使劲敲了下地面。
“徐家完了,徐家完了啊。”
说罢,几乎是仰天?长啸着,在子女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徐又焉面色无异。
叔公和赵重赞联手的腌臜事情,他?都知晓,爷爷又如何?会不知。
他?尚且在世,弟弟与女婿便勾结在一起,这两套房,自然是用来恶心他?的。
徐又焉心内冷笑。
倒不愧是爷爷,活着的时?候说不出口的话,去世了之后也?要让旁的人难受几分。
徐又焉这话说了,再有质疑的,也?便不敢如此堂而皇之的问出。
就连徐存礼都只能咬着牙,从齿缝中漏了话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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