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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他,理直气壮,好似偷亲他,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没有半点羞涩与不好意思。
谢南珩本能想呵斥她不知羞耻,却也知道这话于她不痛不痒。
她不仅不会羞愧,还会以此为荣。
他假装刚才那事没发生过,垂眸道:“我累了,想要休息。”
谢南珩眉骨生得极好,如澹澹小春山,露而半藏。
垂眸时,他整张脸似那意境悠远的山水写意画,眉弓如白云深处野山,鼻梁高挺若远径云亭,云亭之下,素淡的唇若那潺潺溪水,让人想一亲芳泽。
连脸上蜿蜒交错的血痂暗影,都如山间丘壑,蕴藉风..流.。
许机心受到蛊惑,手摸了一把谢南珩的脸,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我去端热水,替你擦擦身上的血。”
缕缕香风亭亭散,谢南珩抬眸追去,许机心脚步轻快,大步流星,行走间颇为霸道迅疾,与款款莲步或者稳重娴雅等词,搭不上半点关系。
像是天生地养,肆意狂放,没有被这世间任何规矩束缚过。
谢南珩不由得好奇,他这小妻子,是怎么长大的,才养成这般独特的性子?
谢南珩一天到晚练刀,厨房里常备热水,也省得许机心烧水。
她在木盆里舀了热水,又掺了凉水,手指感觉温度合适后,端着木盆回到正房。
她将木盆往床头小圆凳上一放,偏头望向谢南珩时,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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