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他也不好意思饮酒了,在场的将军没一个敢碰酒壶。
这位太子滴酒不沾,说是在未行冠礼之前不能饮酒,至此来西域之后也没有饮酒,不得不说皇帝家的家教,的确很严。
於菟吃着牛肉,目光看向众人,嘴边留着些许黑乎乎的软胡子,梁建方唯独不敢在太子面前大声讲话,气势上莫名就弱一头。
这位太子平日里玩闹倒也放松,一旦严肃那谈吐神情与气场,跟当今陛下一模一样。
无它,这与梁建方早年前的经历有关,那时候为谋出路的他,也碰过一鼻子的灰,与当年东宫有关。
这也是於菟让梁建方往东,梁建方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原因。
薛万备早给太子准备好了开水,这一年间於菟喝奶茶早就喝腻了,他早早就喜爱上了茶叶。
於菟接过茶水,饮下一口与口中的牛肉一起咽了下去。
负责太子生活起居的薛万备十分尽职,一边照顾着太子,一边看管太子,几乎是日夜不离。
而太子与薛万备十分亲近,当年这位太子要与陛下登泰山,薛万备背着年幼的太子登上泰山,距离峰顶只有十余丈。
当今太子最信任的人,就是薛万备。
裴炎嘴里嚼着牛肉,放下一截牛骨头,拿起一旁的布巾擦了擦嘴,听着周遭其他人的咀嚼声,目光瞧着从小勃律国而来的使者,道:“这位使者怎么称呼?”
“慕容宣。”
裴炎点着头又咽下一口牛肉,道:“大宛距离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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