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事,李安期并不觉得丢人,再者说只是一些牛肉而已,御史台也不会过问。
“都护,兵部的文书。”
李安期接过文书,让送文书的官吏先下去了,听着禄东赞的鼾声,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吐蕃到了八月,李安期才见到了时隔两月不见的郭待举。
郭待举憔悴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李安期本想与他再商议一番吐蕃的事宜,可郭待举并没有在这里久留,拿几道文书就离开了。
他这一离开,李安期又很失落,在都护府门前坐下来,看着策马离开的郭待举。
浑身酒气的禄东赞凑过来,问道:“他的事还没办完吗?”
“不知道。”
两人喝着青稞酒,一起望着郭待举的兵马走远。
李安期道:“你说家父若得知,我和你成了好友,他老人家会作何感想?”
禄东赞爽朗一笑,道:“只要你在吐蕃,你就有喝不完的青稞酒。”
换作以前,李安期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与禄东赞会成为朋友。
原本也没想着与禄东赞成为朋友,只是禄东赞几乎每天都来,两人就此成了朋友。
人与人之间很奇怪,李安期觉得如果自己与禄东赞成为了生死仇敌,才应该是正常的,莫名成了朋友才是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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