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抬头看见礼部的官员站在院子边上默然旁观，就知道阻拦也是无用，今番之事必然是要上达天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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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爷打得累了，终于停手，鼻青脸肿的飞光马上爬起来继续跪好，乖顺堪比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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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十六爷的一滴眼泪落在飞光面前的地上，也仿佛砸在了飞光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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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种的东西。”十六爷用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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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就该”什么，他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十六爷最后睨了一眼飞光按在地上的手，恹恹转身回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