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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别打扰。”一杯热水放在他面前,许渊坐下来,姿势懒散,他揉了揉眉心,“那人怎么样了?”
“死了,伤口感染。”他拿起水杯,温热,雪白的杯子同他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喝了一口,从口袋里拿出烟来。
“诶,别在这抽烟,出去说。”许渊站起身子,从他指尖抽出香烟,往院子里走着。
许家和傅家是世交,两人祖上就有颇深的交情,祖父母都是在一个大学毕业的,自然十分熟悉。
陈瑾就像是掉入他们圈套的羔羊,而有时候,他们何尝不是羔羊,掉入陈瑾的圈套。
院子内,烟雾缭绕,面前的烟灰缸一根接着一根堆积。
“烟瘾这么大了?”许渊拿了一瓶酒两个杯子出来,将烟灰缸挪到一边。
夏夜有风吹过,眉宇冷硬的男人头发被吹的柔软,他仰着脑袋,漆黑的双眸穿过烟雾看向夜空,黑漆漆的,生冷的夜。
“最近压力比较大。”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烈酒混入喉中,胃里灼烧起来,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一直在工作,今日难得几分空闲,不知是想来找老友说说话,还是想看看她。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很久了,在期末前,她休克的那一次,似乎就再也没见过。
明明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但是脑子里总在想起,是肉体上的需要吗?傅臣说不清楚,有时候想起她,就忍不住想她流泪的样子。
脑子里乱糟糟的,随着压力愈发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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