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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廖沙,刚才旅店老板说捷里别尔卡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极光的。”
“是的,我也听到了。”
“而且现在处于极夜。”
“我们已经在北极圈以内了。”
“我的意思是……”叶一林坐在旅店简单的床铺边,看着阿廖沙已经戴好了围巾和帽子,“我们有很充足的时间,没有必要现在就出门吧?”
“今天和明天的天空是不一样的,请相信我。”
叶一林无力地靠在床头:“我相信你,但是我坐公交车被晃得快要散架了,我走不动了。”
阿廖沙走到床边,俯身看着他:“我可以背着你。”
“不,外面的雪地很厚,我们会一起摔倒的。”叶一林努力劝说,“明天好吗,我们先好好休息一下。”
“今天是不一样的。”阿廖沙坚持地看着他。
劝说失败,叶一林干脆闭上了眼,仰面躺倒在了床铺上,以行动表示拒绝。
见他这样,阿廖沙笑了一下,跟着换上了一副吟诵的口吻:
“爱尔维娜,亲爱的朋友!来吧,把手伸给我,
我要凋萎了,请打破我这生活的噩梦!”
是普希金的《致女友》,叶一林忍不住跟着笑了,无奈地睁开眼坐起来,应道:“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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