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心灵比较好。虽然两个小童子的实际岁数，可能比她和谢隐泽加起来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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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悄悄在她手指上蹭了一下，乔胭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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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些热，她练完今天的曲子，拿着衣服去后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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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脚下很多动物，羊驼尤其多，在湖边慢悠悠地散步、嚼草，用它们特有的懒散又犀利的三白眼斜睨乔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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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没有天敌的缘故，都半点不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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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胭把衣服叠好放在石头上，进了湖中。整个天山活人就她和谢隐泽两个，更不用担心谁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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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蛋盘在她手腕上睡觉，以往已经适应的蛇鳞触感，却因那奇异的梦境而心生莫名的感触。她把瓜蛋放进衣服堆里：“姐姐去洗澡，你在这里睡觉哦，不要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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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分叉的蛇信直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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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鲛尾在水中缓缓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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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尾鳍如同昂贵华美的蚕丝绢，在湛蓝如玉的湖水中缓缓铺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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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在鲛宫天天护理自己的尾巴，到了玄源宫，破得跟路边的乞丐窝似的，她没有条件也创造条件，让小奔做了一个大的浴盆，天天在里面泡尾巴。有次她泡尾巴的时候谢隐泽还从屋顶掉下来了，他那时不知去了何处，浑身都是伤，散发一股阴冷的戾气，乔胭和他还不熟，半句屁话都不敢多说，藏进了浴桶里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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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看她一眼，一瘸一拐地推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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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地不比深海，就连云雾连绵潮湿阴润的山峦，也叫她觉得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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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胭拿出装珍珠粉的瓶子。挑选的珍珠都源自北溟的深处，形状不饱满的不要，光泽不够闪的不要，贝壳丑的不要，百年以下的不要。她倒出一大半，又厚又多地往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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