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环绕，烧死了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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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毒的老东西。乔胭差点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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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告诉一个孩子，因为他的出生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这孩子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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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想——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他根本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即便是人人艳羡的天赋神火，在这孩子看来，也只是一种诅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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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个月都要去一趟泅渡塔，躺在蛇池里。蛇的鳞片——又冷，又滑腻，我能清晰地回想起它们的獠牙刺穿肌肤的触感。爷爷告诉我，只有这些蛇能帮我抑制我与生俱来的凶性。如果我不想伤害别人，就必须先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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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乔胭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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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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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已经记不清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是疼的，但人太习惯欺骗自己，当习惯这种疼痛后，就只剩下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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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胭的心尖似乎被谁掐了一把似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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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一捧捧柴火投入火堆，火苗随之腾升，热浪翻涌，蒸得她心口后背都是汗珠，喷吐的都是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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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这样的温度，却依旧驱不散他身上的寒意。他一直叫着冷，絮絮叨叨，神志不清，是千山独酌的寒气在体内彻底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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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胭抱膝蹲在他面前看了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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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吃了苦头，才显出一丝委屈的少年气，修长的眉微微拱起，仿佛藏着千般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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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男人倒大霉，她告诫自己。按照她的计划，应该作壁上观，悠哉度日，远离修真界的腥风血雨，和眼前这个造就所有腥风血雨的男人，而不是牵扯进这些剧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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