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华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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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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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这通电话后，边策打开车窗，感受冷风和冰雪，手掌伸到窗外，接了些雪粒，握成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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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手机屏幕亮一下，姜辞：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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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笑一声，把这条围巾叠好，还放在副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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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睡了很长一觉，醒来正是中午饭点，老姜和戴女士都不在家，她跑去索然的画室里点外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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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然瞧她胃口好，没提许穆阳半个字。听她打了几通电话，似在托人打听什么事，玩笑问她：“你怎么也八卦起人家的私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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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说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又说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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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然：“你得悠着点儿，有些人逼急了会变成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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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说她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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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后，姜辞正要出发去跟孙之净聊合作细节，对方助理通知，说孙之净临时有事，见面改期。\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