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指甲的习惯, 否则用锋利的指甲狠狠反击,多少能纾解此时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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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按下她的脸, 拨开她的头发,借着月光凝视她的眼睛, “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我不是你那些工具人一般的小男孩儿, 回回十几二十分钟把你伺候好了就得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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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姜辞咬一口边策的指节,“我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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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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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要的,是同频,是共振, 是她情绪达到顶点后眼睛里仍有他。他讨厌她目的性太强,讨厌她不注重过程和质量,讨厌她只在乎那十几秒的快乐, 毫不顾及他的感受,更对她快乐过后的敷衍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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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 你是想要我求你吗?”每每被他戏弄般地停住,姜辞都像一架滑行至高速即将的飞机被迫急停, 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的零件都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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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不理会, 仍像能工巧匠精心打磨心仪的器具,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 把每一个细节都耐心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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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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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掉你爱蹭的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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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变态!”姜辞话落,再次扮演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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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没发现她哪颗牙齿尖利, 但肩头的刺痛犹如被饿狼啃噬。工匠要是被手中利刃所伤,理应放下打磨的工具,他却喜欢她失控,喜欢她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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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在这痛感中抓到他认为对的情绪,放下偏执,成全这场被迫延误多次的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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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端重回地面后,姜辞黑着脸回到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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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策把潮湿的抱枕和其他累赘一起扔掉,想叫姜辞去洗澡,发现她把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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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辞心气不顺外加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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