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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清河郡主母族被前皇长子的事情牵连,失去母族依靠的清河郡主被移居到偏殿,陪嫁的亲随也在都江候的默许下被当时的侧夫人—现下的大夫人找了由头削减,正妃地位名存实亡,白岩这个小世子也受到侯府冷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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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侯府,白岩最亲近的人就是他,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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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目光晦暗下来,他对着房门,放轻声音说道:“阿年,你醒了要记得喝药啊,兄长亲自给你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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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静了片刻,门外的脚步声才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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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白岩扯着被子,他面颊红得可怕,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慢慢放下了紧抓着的枕边差点滚下去的小药罐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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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曾经他最信任的兄长,不知道为什么,再听见白清的声音,他却只感觉到毛骨悚然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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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那件事---那件事只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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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兄长知道,你是不会看着我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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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只要每天一碗血。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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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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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被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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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紧紧握住手,低低的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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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睁的杏眼里淌着一汪水,被高烧映得红红的,后脖颈剧烈的开始刺痛,就像被一剑穿心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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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安静的睁着眼睛,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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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好像开始变得透明了,又蒙上一层厚厚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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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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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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