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道：“你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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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河均隐晦的看向帝王的椅子下，神情复杂的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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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精神力无人匹敌，如先前国师所言，若是精神力积压过甚，以至陛下……出现了幻觉，确会令他人同样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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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骥摩挲着杯子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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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沉看向桌下，少年狼狈的缩在桌角，湿润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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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东西，是他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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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还有一无端揣测。”太河均抱拳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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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楚骥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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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河均揣度着圣上的态度，说出自己的猜测：“陛下，昨夜陛下信息素紊乱，今日却不像从前一般---臣斗胆揣测，或许与这幻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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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骥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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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信息素紊乱的程度的确要比之前更为剧烈，楚骥只记得跟随着脑海内暴烈冲撞的浓烈信息素而激起的无尽杀意，但是“这东西”出现后，头疼和混乱却一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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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指根摩挲着杯盏，眼底开始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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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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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物’是否为陛下幻觉，还需待验证，不过在此期间，不论这东西是否存在---”太河均语气冷静：“在此期间，还望陛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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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河均说得内敛，其实是在委婉提醒这位暴戾的君主不要让这东西“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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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细细想来，确实只有这种可能，毕竟往常楚帝信息素紊乱，第二日或多或少都会有撞到枪口上的倒霉蛋，而今日楚帝的情绪几乎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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