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看到她来找我索命，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的，浑浑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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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雁闭上眼，长叹一声：“大师，我能说的只有这些。我爹对我耳提面命，这是朝堂派系之争，让我千万不要参与其中，有人若是问起，便说我晕了，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捡回了一条命，我不敢说，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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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有些虚弱的摆了摆手：“想来没什么鬼，不过是我的心魔罢了。您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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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非没忍住插嘴道：“若真只是你的心魔，那为何有个道士也看到那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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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雁雁的手指微微一颤，没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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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禅晓得林雁雁是打定了主意，他又不可能逼问对方，便叹息一声，起了身：“那林姑娘好好歇息，我们就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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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起身的瞬间，那小婢女端着药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林雁雁忙叫她慢一些，可到底没喊住，小婢女的脚绊在门槛上，往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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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禅忙伸手接了一把，然后神色不动的看了一眼那小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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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师。”小婢女垂着眼，没有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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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禅捏紧手中的那团纸团子，做了个合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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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即子箴猜测的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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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女偷塞给他的那张纸条上写的是“宁乘风”三字。林雁雁也是官家女，想来也见过宁乘风，所以才说得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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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纸条，约摸也是林雁雁让小婢女偷塞给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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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禅看着桌上那张被展开的皱皱巴巴的纸张，突然叹息一声。事情查到这个地步，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推进下去了。他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又如何？到底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林雁雁能给他递个纸条已是良心作祟了，根本不可能站出来当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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