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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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真正生辰那天，秦持玉翻遍了自己的房间都没能找到贺礼。景伏城还故意来催他：“兄长，你不会根本没给我准备生辰贺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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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持玉急得额头汗都落下，一边找一边答他：“绝对是备了的，我记得就放在此处，可怎么就寻不到了呢……兴许是被我换了地方放着，又忘记了，你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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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伏城坐在一旁瞅他，瞅到秦持玉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找不到那枚玉佩了，才开口道：“或者你想想有没有别的什么可以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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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持玉叹了口气，也坐下来，饮了口茶，道：“不若我给你写一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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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敷衍了些。”景伏城道，“兴许你根本就没有准备贺礼，想着到了这一日再来随便敷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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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秦持玉瞪他一眼，道，“答应过要给你备贺礼，我自不会敷衍了事，只是这贺礼长了翅膀似的，居然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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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伏城笑语盈盈道：“或者……你想想要不要送我点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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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持玉顿了顿，很大方的问他：“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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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伏城将手里头那杯茶牛饮而尽，坐到秦持玉的身边去，肩膀紧紧挨着他的，像是要把他挤下这长凳。四月的天，虽然还没完全热起来，但早已换了薄衫，滚烫的身体紧紧挨着，加上秦持玉才刚找了东西，浑身更是出了汗，黏腻的汗液好像都混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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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景伏城唤他，声音黏黏腻腻的，像在耍混又像在撒娇，他说，“上次说过的，要不你就依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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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景伏城在看不知道谁给他的春宫图，被秦持玉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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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持玉将书给他扔了，偏被景伏城给捡回来，还当着他的面翻开，问他：“为何这上头是两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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