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再反抗,梁政洵小心将我放进车里。
陈墨则是折好轮椅放到后备箱。
梁政洵和我坐在后座。
陈墨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我看着车窗外面,满脑子都是等下见到我母亲的画面,整个人都不太好。
一路上,我都没怎么在意梁政洵,更不知道是怎么抵达解剖中心。
只知道那里很边缘也很偏僻,周围荒凉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