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瘦了许多,袖子底下露出的腕骨苍白纤细,仿佛掐一把就会断。
写完,沈晚欲哑声问:“需要按手印吗?”
“不用,”经理人动作麻利,唰地撕下两张纸,一张丢给了沈晚欲,“这协议双方各留一份。好好保管啊,如果丢失了,以后骨灰迁移很麻烦。”
将骨灰安置完毕,两人从室内出来。
馆外建有石阶,下面蓄有一方金鱼池,冬令时节,漂浮的荷叶大片大片枯萎,凉飕飕的穿堂风吹过,吹得沈晚欲打了个冷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