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走不走?”沈晚欲似乎很赶时间,又追问了一道。
“走,”孟亦舟虽然有疑惑,却没再多说什么,他抬脚跨上后座的踏板,扶着沈晚欲的肩膀,“你带我。”
“慢点,”沈晚欲贴心地弯下腰,让孟亦舟搭着自己肩膀,斜眼看着孟亦舟蹬上脚踏板,“扶稳了么。”
“稳了。”
“那出发了。”
车子骑得不快不慢,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快从立交桥下去的时候,沈晚欲忽然捏闸,停了下来:“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利海的冬天经常飘雨,一个闷雷乍响,淅淅沥沥就开始往下落,今天却出奇怪异,中午晴空万里,此时夕阳仍然挂在天边,余晖温热地撒在身上,很容易令孟亦舟想起濠江。
孟亦舟说:“我们去看海吧,有火烧云。”
沈晚欲抬首,头顶着一片延绵数公里的晚霞,红得像火,赤练如血。
“那你抓紧我。”
松开车闸,山地车载着两人从立交桥的最高处直直地俯冲下去。
疾风迎面扑来,他们一路西行,穿过晚霞和橘色的碎光,很快就拐进了一条小巷。
难以想象,被称为欲望都市的利海也有这么烟火气的一面,推车的小商贩叫卖着烤红薯和玉米,香气远远飘来。摆路边摊的老板手拿锅铲,能听见炒冷面时那种油渍噼里啪啦炸起的声响。老张饼店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怀里抱着小女儿,正从店主手里接过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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