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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知秋跟赵越混过好几次,两人臭味相投,赵越对他挤眉毛:“喝奶?不是吧,易知秋你行不行啊。”
事实证明,男人不能说不行,易知秋当场起身拍桌子,豪气云天:“我弟说笑呢,再来一打酒,喝不穷你。”
场面话说得豪气,落座时,易知秋立马就怂了,他没敢看娄牧之,默默地抬起桌面的矿泉水抿了一口。
服务员动作利落,有序摆好一排啤酒,赵越开盖倒满五杯酒:“来捧场的都是朋友,话就不多说了,全在酒里,我干了,你们随意。”
说完,他咕噜噜灌下一整杯,气氛自此热闹起来。
易知秋喝得正开心,他忽地感觉到旁边有一束目光,转头就对上娄牧之的眼睛,那眼神分明再说“你作什么死?”
杯底还剩下三分之一啤酒,易知秋舔了下嘴唇上的酒沫子,悄无声息地挪远了酒杯。